[喻楚]长冬乍明
妈耶我多久没用这个号更过文了……
催更的我现在恨不得挨着艾特告诉他们我良心发现了（好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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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.
苏沐橙发给楚云秀的MP3文件安静地躺在她手机文件夹的深处，舞会表演开始排练，楚云秀和苏沐橙有空就会去借排练室的钥匙，一泡就是一个下午。楚云秀在排练过后又单独清唱了两遍副歌，苏沐橙坐在琴凳上托着腮看她，盯得楚云秀背后有点发毛。
“别盯着我呀。”楚云秀扭开矿泉水的瓶子，撩了下自己挺长的头发，语气里面藏了些无奈，“话说黄少呢？最近都没来看你。”
“他有自己的节目啊。”苏沐橙把手机按亮看了一眼，“他的原话是‘要和几个单身狗一起合唱情歌啦心里简直美滋滋’。”
楚云秀目光感人，啧啧两声不知道是在感叹世态炎凉还是同为单身狗的愤懑，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和谁啊？”
“还能有谁？”苏沐橙眯着眼睛笑，“他们宿舍四个呗。”
哦哦，楚云秀回答得漫不经心，用手腕上的皮筋束了长发，裹上围巾对苏沐橙说我们走吧。
天气冷了，催着叶子黄了悄悄落下，楚云秀出了排练室的门望了一眼天空，深呼吸一口气很慢地又吐了出去。
圣诞越来越近了。
差不多离圣诞还有半个月的时候，宣传部部长终于像是火烧屁股一样，在群里喊着同一时间排练一下，但是晚会跨专业太多了，选来选去只好挑了周六的下午，黄少天叫苦不迭，喊着我的电影我的快乐你赔，逼得部长禁了他的言，几个认识黄少天的人发出一串嘲笑的表情包。
苏沐橙那时候坐在楚云秀对面吃饭，似乎是看到什么消息，笑得弯了腰：“云秀我跟你讲，少天不服气找部长私聊，部长嫌他吵把他拉黑了哈哈哈！”她蹭了蹭眼角，把手机屏幕给楚云秀看，楚云秀往后缩了缩脑袋方便聚焦，看见屏幕上一串沙雕的愤怒表情包，全是黄少天发过来的。
“赶紧吃吧你，待会还有课呢。”楚云秀忍着笑，提醒着苏沐橙。
时间过得很快，平时上着课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存在，哗啦啦就到了周六，楚云秀和苏沐橙到表演厅的时候下面已经等了不少人，部长站在台上打电话，把那些忘了排练的人叫起床。
她们俩找了个二排的位置坐下，聊了会天后楚云秀掏出耳机，分了苏沐橙一半，开始放一些舒缓的歌。
“你不听听待会表演的歌吗？”苏沐橙小声问她，他们前面有些人正在补觉，楚云秀半是猜口型半是听气音才听懂苏沐橙的意思。
“倒着都会唱啦。”楚云秀拍拍苏沐橙，闭上眼睛眯过去，苏沐橙笑了笑，转头开始看手机，楚云秀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，就感觉有人站到了自己面前，微微皱着眉睁开眼。
喻文州和黄少天站在她们俩面前，黄少天跟她打了个招呼后就坐到苏沐橙旁边去了，喻文州弯了弯腰，问她在听什么。
他离得有点近，声音显得清晰又低，楚云秀觉得耳廓被贴上什么火热的东西，微微发烫。
“轻音乐。”楚云秀轻声回答他，喻文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却没站直离开的意思，一旁的苏沐橙突然取下自己耳朵上那只耳机，递到了喻文州面前。
“给你听啦。”她笑眯眯地，悄悄冲楚云秀眨眼睛，楚云秀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表情，只能看着喻文州接过苏沐橙递过来的那只耳机戴上，坐到了自己的身边。
好了，现在全世界只有他们听着分毫不差的音乐，甚至共享着同一片空间里面的嘈杂，楚云秀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砰，撞击出一串自己才知道的鼓点。
喻文州的手搭在扶手上，表演厅的座位全部连在一起，楚云秀原本搭在扶手上的胳膊挨着他的，被碰到的瞬间她第一反应是收回来，但是第二秒又觉得刻意，缩了缩让了点位置，还是那样放手臂了。
现在除开耳机，还有隔着衣物的手臂把两个人连在一起，楚云秀看了一眼人越来越多的舞台，回头正要和喻文州说些什么，就看见他眯着眼睛歪着头，似乎已经睡过去了。
楚云秀也就把刚才的话吞了回去，甚至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。
外面似乎开始下冬天里不多见的雨，有些穿得薄的人开始忧心忡忡，苏沐橙裹紧外套靠着黄少天的肩膀，楚云秀没带耳机的那边耳朵，听到黄少天压低声的一句要不要帮你带衣服过来。
苏沐橙摇了摇头，说没有那么冷的。
水汽和雨声被厚重的木门挡在外面，地上又铺着地毯，从外面进来的人只能把水汽蔓延到门口，外面的冷烘托着厅里的热气，室内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暖潮湿，像是个浸了水汽的拥抱。
温度还是有些降下来，楚云秀关低了音乐的音量，转头看着睡得挺沉的喻文州，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指戳他的肩膀：“别睡啦，会感冒的。”
喻文州似乎迷迷糊糊，被戳了一下之后下意识歪下去，靠到了楚云秀的肩膀上——她感觉自己的几乎快要炸开，血液冲上头顶，给她的脸颊烧上一层龙虾般的红，她伸出手托了一下喻文州，喻文州被倒下又托起的力量叫醒，他直起身揉了揉脸，捂着下半张脸说对不起。
应该说没关系呢，还是询问更多的消息，楚云秀有点犹豫，她没事没事地应着，顿了顿问出声：“你昨天熬夜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喻文州揉了揉自己的眉心，“有些东西要得紧，加班加急了。”他说完又抬起头，对楚云秀笑了一下，“没事，不用太担心。”
楚云秀正要回好好休息，就听见部长在下面拉高声音的我们开始吧，喻文州站了起来，黄少天也叫醒了靠着他的苏沐橙，他们的节目似乎很靠前，需要早一点到后台，楚云秀第二次吞回了自己要说的话，她点点头，她们的节目挺靠后，倒是不用急。
“歌很好听。”喻文州把落在位子上的耳机拿起来还给楚云秀，“下次再给我听一次吧。”
楚云秀眨眨眼睛，用力地抿了一下嘴角，接过那个隐约还带着体温的耳机，压抑着心脏的喧嚣，用力地点头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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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料预定，我不能白费我跨两三年的良心